JD Vance:Nick Fuentes「可以去吃屎」
美国副总统 JD Vance 对极右翼人物 Nicholas Fuentes 及其支持者进行了明确谴责,但他认为,对 Fuentes 的过度关注实际上是在掩盖一场更深层次的辩论。Vance 指出,真正的核心问题是右翼内部关于美国外交政策(特别是美以关系)和国内移民问题的激烈争论。他主张理性讨论这些议题,反对任何形式的种族主义,并强调当前宽松的移民政策正在破坏美国的社会凝聚力。最终,他的立场被视为一种结合了个人信念与未来(如 2028 年总统竞选)政治考量的复杂策略。
对 Fuentes 的直接谴责
JD Vance 对 Nicholas Fuentes 及其追随者(被称为 "Groypers")的种族主义和反犹主义言论表达了强烈的反感,尤其是在其家人受到攻击后。
- 明确表态: Vance 表示,他的“官方政策”是,任何攻击他妻子的人,“无论是 Jen Psaki 还是 Nick Fuentes,都可以去吃屎”。
- 反对种族仇恨: 他强调,“反犹主义和所有形式的种族仇恨,在保守派运动中没有立足之地。” 他认为,无论攻击对象是白人、黑人还是犹太人,这种行为都是“令人作呕的”。
Fuentes:一个被夸大的“烟雾弹”
尽管 Vance 谴责 Fuentes,但他认为 Fuentes 的影响力被严重夸大了。在他看来,对 Fuentes 的关注实际上是一种策略,目的是为了回避更重要、更敏感的政治议题。
“我认为 Nick Fuentes 的影响力……被严重夸大了,坦率地说,夸大他的人是那些想避免就美国与以色列的关系进行外交政策对话的人。”
Vance 认为,Fuentes 充当了一个有用的“靶子”,让亲以色列的强硬派可以借此攻击那些对美以联盟持批评态度的人,从而转移焦点。
真正的辩论之一:外交政策与美以关系
Vance 指出,右翼内部正在就美国的外交政策,特别是与以色列的关系,展开激烈的辩论。他认为这种辩论是健康的,不应通过贴标签的方式来压制。
- 内部冲突: Turning Point USA 的一场活动暴露了这种分歧,Ben Shapiro 与 Tucker Carlson 等人就此问题展开了激烈交锋。
- 反对“纯洁性测试”: Vance 拒绝搞“纯洁性测试”,并为他的朋友 Tucker Carlson 辩护,认为将 Carlson 的观点排除在保守主义之外是“荒谬的”。
- 寻求理性对话: 他主张美国应该能够与以色列进行有实质性分歧的对话,而不是因为害怕被贴上“反犹”标签而回避讨论。他说:“99% 的共和党人……并不因为犹太人是犹太人而憎恨他们。真正发生的是,人们对美国外交政策中的一种共识观点产生了强烈的反弹。”
真正的辩论之二:移民、种族与美国身份
Vance 认为,右翼的种族主义抬头,在很大程度上是对精英阶层失败政策的一种反应,特别是失控的移民问题。
“如果你相信种族主义是坏事,那么 Fuentes 只应占据你一秒钟的注意力,而那些拥有实际政治权力、努力歧视白人的人则应占据你数小时的注意力。”
- 移民与社会分裂: 他指出,宽松的边境政策导致了“我所热爱的这个国家的社会凝聚力遭到破坏”。他认为,族裔对抗和巴尔干化是这种政策“可预见的后果”。
- 精英政策的后果: Vance 认为,过去几十年来,左翼精英推动的平权行动等政策,实际上是在制度上歧视某些群体(如白人和亚裔),这比 Fuentes 的言论造成的实际危害要大得多。
- 谁是“真正的美国人”? 对于“传统美国人”(Heritage Americans)这一概念,Vance 持谨慎态度。他试图在两种观念之间取得平衡:
- 信条建国论: 美国人是那些信奉自由、平等等美国理念的人。
- 文化认同论: 共同的语言、文化和历史构成了更深厚的归属感。
Vance 认为,新移民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融入并吸收美国文化,但前提是移民规模必须得到控制。他批评拜登政府让“太多的人、太快地”进入美国,从而引发了当前的认同危机。
基督教文化与政治现实
Vance 强调,基督教是美国共同文化的核心,为国家提供了“共同的道德语言”。他认为,即使对于非基督徒,基督教的价值观在历史上也起到了团结国家的作用,例如在内战后和民权运动时期。
然而,当被问及他的天主教信仰与他在移民问题上的强硬立场之间的矛盾时(教皇方济各持更开放的态度),Vance 表示:
- 他尊重梵蒂冈的声音,但认为教皇的视角与他作为政治家的“审慎视角”不同。
- 作为决策者,他不仅要考虑移民的“尊严”,还必须考虑本国“工人的工资”和“美国的社会凝聚力”。
最终,Vance 的立场反映了一种观点:与其道德谴责像 Fuentes 这样的边缘人物,不如着手解决导致他们出现的深层社会问题——即失控的移民和身份认同危机。这既是他真诚的世界观表达,也被视为一种精明的政治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