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权力仍受制约的唯一领域

尽管唐纳德·特朗普不断试图利用行政权力打击政治对手，但在刑事起诉领域，他的意图却屡屡受挫。司法系统内置的程序性保护、独立的法官以及由普通公民组成的陪审团，共同构成了一道坚固的防线。通过对詹姆斯·科米案和“三明治侠”案等具体案例的分析可以看出，即使司法部被安插了亲信，法庭和陪审团依然能够基于事实和法律程序抵制政治压力，有效限制了总统滥用刑事司法权力的行为，彰显了该体系作为权力制衡关键环节的韧性。

权力扩张的边界

尽管特朗普在移民和行政法等领域通过行政命令 gouverns by executive fiat，但在刑事司法系统，他遇到了真正的阻力。这个系统拥有独特的宪法和程序保护，旨在捍卫个人自由，使其在很大程度上能免疫于总统的指令。

• 社交媒体 vs. 法庭现实： 特朗普可以在社交媒体上指控敌人有罪，他的支持者也会相信。他也能任命忠诚者进入司法部。
• 事实与证据至上： 然而，一旦进入法庭，咆哮和谩骂便毫无用处。事实、证据、法律和程序成为主角。独立的审判法官、专业的辩护律师和宪法赋予被告的权利开始发挥作用。

案例一：对詹姆斯·科米的失败起诉

特朗普对前联邦调查局局长詹姆斯·科米积怨已久，并公开要求将其起诉。当职业检察官拒绝后，特朗普安插了一位没有检察经验的私人律师来负责此案。

然而，这项起诉很快就暴露出问题：

• 调查过程存在严重失误，动摇了案件的根基。
• 检察官被指控在关键法律原则上误导了大陪审团。
• 辩方以“报复性起诉”为由，提出了有力的驳回理由。
• 最终，法院以检察官的任命程序不合法为由驳回了此案。

这起案件清楚地表明，即使总统强力干预，一个充满缺陷和腐败的起诉也很难在司法程序中站住脚。

案例二：“三明治侠”与公民陪审团的反击

在另一起案件中，一名被称为“三明治侠”的抗议者因向联邦探员投掷三明治而被起诉。检察官试图小题大做，以一项最高可判八年监禁的重罪来指控他，意图展示强硬姿态。

但接下来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 大陪encourage jury拒绝了重罪起诉。 这种情况极为罕见，表明大陪审团不认可检察官的过度指控。
• 检察官只能降级为轻罪指控。但在随后的审判中，尽管证据确凿，审判陪审团最终裁定被告无罪。

这起案件的判决意义重大，它象征着特朗普的权力在刑事司法领域所能触及的极限。

陪审团：不可控的制衡力量

无论是大陪审团还是审判陪审团，它们都由代表社区声音的本地公民组成。在许多案件中，这些社区已经厌倦了联邦权力在他们社区的过度部署。

面对特朗普政府司法部的越权行为，这些普通公民正在用他们的裁决说：“够了。”

这是一个特朗普无法控制的制衡环节。一旦陪审团裁定被告无罪，政府就无权上诉，案件彻底终结。

系统虽受损，但核心功能仍在

这并不是说刑事司法系统完美无瑕。被起诉本身就会带来巨大的情感、经济和声誉损害。同时，特朗普滥用赦免权、或选择性地不起诉其盟友等行为，仍然是严重的破坏。司法部的独立性和公正性遭到了真实损害，修复尚需时日。

但我们不应忽视那些仍在正常运转的部分。刑事司法系统的韧性提醒我们，宪法体系中内置了一些超越总统个人意志的权力限制。

正如科米在被起诉后所说：“我为司法部心碎，但我对联邦司法系统充满信心。” 事实证明，这种信心是有根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