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自由主义的消亡
英国政治正经历一场深刻的变革,传统的工党和保守党因固守过时的全球化自由主义而濒临崩溃。与此同时,由法拉奇领导的改革党凭借其民族主义和反全球化立场迅速崛起,其执政前景几乎成为定局。这一转变的核心原因是美国放弃了其全球霸权角色,使英国和欧洲的旧政治体系陷入困境,无法再有效回应民众对国家认同和社會變革的强烈诉求。
旧秩序的瓦解
英国的传统政治力量,无论是工党还是保守党,都发现自己正在被改革党的崛起所定义。他们对改革党的回应显得犹豫、脱节,甚至有些荒诞。
- 自由民主党领袖埃德·戴维声称改革党将引入美国的校园枪击文化。
- 工党副首相戴维·拉米则匆忙收回了关于法拉奇年轻时“与希特勒青年团调情”的言论。
这些反应表明,英国的左翼自由主义精英们在其世界观崩溃时,已经退回到幻想之中。
在英国,工党和保守党很可能沦为以伦敦为中心的次要地区性政党,而伦敦是旧政权最后的意识形态堡垒。
美国转向与欧洲困境
欧洲和英国当前的许多问题,源于其领导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按照美国霸权模式重塑了社会。他们当时相信,全球化是不可逆转的未来。
基于这种信念,他们推行了以下政策:
- 产业空心化:默认廉价的中国商品将永远维持人们的生活方式。
- 法律虚化:将所谓的“国际人权法”置于国家利益之上,而美国自己从未这样做。
- 移民激增:错误地认为种族和文化多样性会自动转化为一种力量。
然而,现在美国这个“霸主”已经彻底改变了方向。特朗普在联合国演讲中明确表示,要求成功国家自我伤害、扰乱社会的“全球主义概念”必须被彻底拒绝。这直接打击了英国和欧洲领导人的世界观,使他们陷入了自己创造的九十年代幻想中,无法自拔。
政治核心转向国家认同
随着旧的全球化叙事破产,英国政治的核心议题已经转变为关于国家认同的基础问题。这对于工党等传统政党来说,是一个极其不利的战场。
改革党精准地抓住了这一转变,将其国内的政治对手简单地定义为“晚期自由主义”。工党发现自己陷入了两难境地:一方面要忠于一个正在崩溃的、源自美国的意识形态,另一方面又要面对这种意识形态在国内激起的民族主义情绪。
这导致了工党传递的信息完全 incoherent:
- 声称“国家没有崩溃”,但又要求“彻底重建一个新英国”。
- 指责改革党“煽动分裂”,但又承认国家正处于“十字路口”。
- 宣称民族主义是邪恶的,但又支持以色列和巴勒斯坦需要两个独立的民族国家。
“到2025年,所有英国政治都变成了那些等待失去席位的人发表的幻想声明,这不过是在改革党政府上台前的一系列拖延时间的后卫行动。”
两党共同的命运
工党和保守党的崩溃,并非两个独立事件,而是他们所共同信奉和强加给英国的一种共享意识形态的崩溃。
- 工党:现任首相斯塔默被视为这个崩溃体系的“机器人化身”。无论他做什么,他所代表的一切都受到民众的厌恶。他几乎没有可能赢得下一次选举。
- 保守党:自称“布莱尔继承人”的戴维·卡梅伦清除了党内的保守派,注定了保守党将与工党走向相同的命运。党内虽有“新中右翼”等派系试图改革,但他们很难在 renounce 自己党的执政记录的同时赢得选民。
对保守党内有识之士而言,剩下的选择十分有限:要么被历史淘汰,要么被改革党吸收。无论哪种,都意味着旧时代的终结。英国的旧政权已“在任死亡”,塑造一个新英国的时间所剩无几,而这个未来,看起来越来越可能是一个由法拉奇主导的英国。